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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大叔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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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纳兰逸根本就没有想到某女会突然闯进来,看着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一时呆怔的忘记了遮掩,就那么赤果果的大方的展示着自己诱人的身体,任君欣赏。

    向暖阳又何尝不震惊,震惊的盯着那一览无余的风情至少看了十几秒,把该看的不该看的,一样也没落下。一声羞愧的尖叫声后,某女才后知后觉的低头捂脸,小脸红得跟火烧云似的,刚刚还在旖旎,这会儿就看到现场版的真身了。还真是激的心里荡漾不止,连话都说不利落,“对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不是,我一紧张忘记了你在、、我没看到,真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我眼睛近视!对!近视的很厉害!”(哎,某女请不要这么欲盖弥彰好吗?很假哎,你没有看到你脸红什么?何况人家又没有什么不满,说不定心里暗爽的很呢。)

    纳兰逸听着那慌乱急切的解释,回过神来,俊颜上也是羞红一片,连那如玉的肌肤也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着实惊艳。吐出的声音带着春情溢出来的味道,柔软而缠绵,“嗯,我知道,向日葵什么也没看到。”

    听着那虽然是顺着自己的话说,可偏偏里面含着戏谑又宠溺的味道,显然是不信嘛,某女羞恼的吼了一句,“坏大叔!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就扭头慌张的逃离了这尴尬又暧昧丛生的地方。

    纳兰逸就情不自禁的勾起愉悦的笑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如玉般的身子,心头止不住荡漾的期待,向日葵,希望你满意你所看到的。

    却说向暖阳一口气跑进厨房里,打开冷水管,掬起一捧又一捧的凉水不停的浇在脸上,一遍遍的冲刷后,那滚烫的热度才慢慢的降下来,扑通扑通跳的仿佛要炸裂的心脏也终于安静了些,努力的吐出一口气,想把脑海里那香艳魅惑的画面抹去,可是一切都徒劳无功,那诱人的美男出浴图仿佛在脑子里生了根,你越想拔出去,它就扎的越深,直至延伸到心里,然后滋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和悸动。

    接下来做饭做的就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失神把鸡蛋都煎焦了,明明最简单的事却做的手忙脚乱,在听到浴室的门打开时,更是像受到惊吓一般,一不下心把盛好的稀饭都弄撒了,溅到手上灼热的疼,忍不住就是一声痛呼。

    纳兰逸闻声,心慌慌的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双被烫的发红的小手快速的放在了冷水管下,打开水龙头就是一阵猛冲。半响才递到嘴边,温柔的吹着,心疼的说着,“还疼吗?”

    那柔和的气息吹得小手痒痒的,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酥麻和盅惑,某女舌尖都有些发颤,“不、、不疼、、了”,结巴巴的挤出一句,就慌乱的抽回手低下头去,没办法,眼前的一切都太刺激那颗又开始跳的激烈的心脏了。那湿漉漉的头发柔顺的贴在饱满的额前,温润的凤眸含着的情意和宠溺简直可以把人溺毙了,宽大的白色浴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前那一大片如玉般闪着光泽的肌肤一览无余,甚至还有几滴水珠从上面滚过,滚进某些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神秘之处。还有自己作孽种下的一颗颗草莓醒目的招摇的在那片诱惑的风情上跳跃,刺激的某女的眼球又开始发晕发颤,可是即使低下头逃开那令人悸动的画面,可是却更加强烈的感觉到被那沐浴后的清香包围了,于是这会儿连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了。

    “向日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肇事者不知道自己的男色惑人啊,把人家迷得七晕八素的,见某女心不在焉的,不禁有些担忧。

    向暖阳感觉到那双温暖的大手轻柔的贴上自己的额头,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退了一步,“没事,大叔,快、、快吃早餐吧!”急切而又慌乱的说完,逃离似的躲得那魅惑的人远远的,不然某女担心会不会再一次化身成大灰狼,把这小白兔给真的吃掉了,那可就罪过了。

    纳兰逸望着那好像自己是多么碰不得东西一样躲得远远的某女,心里更加的疑惑了,直到吃着那煎的发焦的鸡蛋,剑眉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这小女人心里一定有事,刚想抬头问,就见坐的离自己至少三米的某女猛的站起来,急切的说了一句,“大叔,快吃吧,我、、我去帮你整理卧室!”就迫不及待的逃走了。留下某人一脸的沉思,半响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一大片敞开的风情,突然笑了,有一丝了然的顿悟,还有一抹羞意的赧然,更多的是蠢蠢欲动的期待和欢喜。

    却说向暖阳逃到卧室,拍着心如擂鼓的胸口,看着四周充满男性气味的房间,不由的懊恼自己是找了一个多么烂的借口,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这不是把自己越往火里推嘛。尤其是盯着那张滋生暧昧与激情的大床,一张小脸不由自主的又烧了起来,脑子里那幅生了根的香艳出浴图有发芽壮大的趋势,啊啊啊、、、向暖阳你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春心萌动的啊?一美男出浴就招架不住了吗?啊啊、、你不但花心多情,难道还好色了吗?你果然堕落了,腐朽了,误入歧途了、、、你、、

    纳兰逸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某女蹙着眉,皱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纠结的站在自己的床前,好像心里正进行着什么天人交战一般,连自己走过去躺在了床上都没什么反应,“向日葵在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

    正处在自我忏悔批评挣扎抓狂中的某女听到这一句,惊的啊了一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肖想的某人正半躺在床上微笑着望着自己,那敞开的胸前依然散发着致命的风情,甚至肩膀上那宽松的浴袍也隐隐有下滑的趋势,某女心里猛地一颤,狼狈的撇开眼,口不对心的支吾道:“没、、什么,没想、、什么啊。”不受控制的又扫了眼床上那玉体横陈的诱惑,快速的向门口走去,“大叔,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向日葵,不要走!”躺在床上的纳兰逸猛地倾起身子,盯着那想要逃离的背影,声音里有一丝急切慌乱更多的是祈求和坚决。

    “大叔?我、、”向日葵僵硬的转过身子,对上那一双包含着千言万语的凤眸,那里面的期待是那么的灼热,脚忽然就顿在了原地,拒绝的语言也苍白无力。

    “我就是想让你守在我身边,这样我才能睡得着。”纳兰逸幽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伤,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块沁凉的美玉,温暖的气息渐渐的消散,仿佛谪仙要羽化而去一般。

    向暖阳心里就猛地缩了起来,那凉意让离得远远的自己甚至都能感觉到,像秋天里繁花开尽,落叶离枝的哀伤。疾步走过去,扑进那泛着凉意的怀里,柔软的胳膊像是藤蔓紧紧的缠绕在那蜂腰上,语气急速而慌乱还带着一丝任性的娇蛮,“以后不许露出这种表情!不许把自己整的身子这么冷!不许拿自己来折磨我!更不许让我心疼!你听到了吗?”

    “只要是向日葵说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去做,只有这个我做不到,因为我的心早已不在我这里,很久以前就已经给你了,你让它生它便生,你让它死它便死,一切的喜怒哀乐都有你掌控,我能耐它若何?”纳兰逸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把脸深深的埋在那馨香的脖颈处,贪婪的汲取着属于她青莲一般的气息,心神迷醉的闭上眸子,盅惑般又无奈的喃喃自语。

    “大叔?你、、”向日葵震惊的叫了一声,忽然又住了口,发现一切的语言都那么苍白无力,这样的一颗心自己到底该如何相待?

    纳兰逸突然微微用力,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大床上,某女刚想慌乱的挣扎,就被那强有力的胳膊紧紧的抱住,“向日葵,就陪我躺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向日葵,求你,向日葵、向日葵、、”

    向日葵,我是你的!

    向日葵,我爱你!     半个小时后,某女看着身边那睡得一脸满足和恬然的俊颜,听着耳边均匀清淡的呼吸声,心里亦是荡漾着甜甜的满足,只是再看到那只万能的右手,想到那些激情的画面,小脸又皱巴巴的挤在了一起,啊啊啊,自己到底又做了什么?

    向暖阳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就这么把谪仙一般的大叔给亵渎了,虽然一开始是被动的,可是后来,啊啊啊、、再一次紧紧的盯着那双万能的右手,看来短期内是别想让自己坦然的面对它了。

    小心翼翼的把横在身上的胳膊轻轻的拿开,下了床看到地上那揉成一团团的卫生纸,小脸又再一次的烧了起来,掌心那被烫到的地方也热的挠心挠肺,还散发着羞人的气味。蹑手蹑脚的把地上的罪证都收了起来,直到扔进了洗手间,又努力清洗了好几遍的手心,才虚脱的吐出一口气,无力的把身子埋进客厅的沙发里。

    脑子里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理不清楚,似睡非睡的,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刚一听到还有些发愣,不是熟悉的栀子花开,而是那首我只在乎你。

    窝着的身子猛地坐就起,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着一个牛哄哄的座机号码,还真是自己的铃声在响,不由的想起某位部长大爷用那轻飘飘的语气对自己说过不喜欢原来的铃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自己改了,不会是昨晚睡着的时候吧?想到昨晚三个人的疯狂,一颗心更乱了。用力的甩甩发胀发晕的脑袋,想把那些扰乱心智的纠结清空,可是徒劳无功,等到一首我只在乎你听了一半,才无力的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里?”

    谁知对方一阵沉默,呼吸也清浅的几不可闻。向暖阳秀眉一蹙,怎么回事?心里本来就乱的像一团乱麻,还有人在这时候打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语气不由的就不耐起来,“到底是哪里?不说就挂了!”

    “你挂一下试试?”对方终于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声音,带着某人那独特的清冷和性感,砸在某女的心上,把那些个纠结的乱麻一网打尽,顿时都清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某位部长大爷那难测的心思。

    “江、、月初?”某女觉得舌头都紧张的打结了,好像做了坏事被抓到的孩子,尽管某人并不在这里,也不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切,可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发虚。

    “嗯,刚刚是谁招惹我们家阳阳了?”那边的江月初虽然看不到某女的小脸,可是听声音也能想象的出此刻一定是紧张心虚又不安的小模样。想到此刻某女应该在医院,那么就应该是与纳兰逸呆在一起,两个人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闻言,尤其是听到招惹那两个字,某女的心猛地一颤,连眼皮也止不住的跳了一下,握着手机的掌心里都渗出了一层薄汗。“哪、、有人、、来招惹我啊?”

    那边就又默了起来,那沉默让某女的一颗心就揪的七上八下,不得安生。实话在电话里是万万不敢说滴,可是经过了昨晚,让自己对着他撒谎,心里又不由的愧疚。正天人交战着,不知所措,就听那边突然说了一句貌似风牛马不相及的话,“阳阳,你家的亲戚走了吗?”

    呃,某女着实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虽然自己这会儿是很想岔开话题,可是也不想谈论这个令人尴尬的私事啊?为什么这几个人都问的越来越坦然了,自己这个被问的还是有些别扭的好吗?“那个,还没有!”

    ------题外话------

    昨天去旅行了,今天才回来,所以没有更,亲们,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