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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豪门风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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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证是七月五日,当小红本摆在郁嘉平的手心,俊朗的脸上如同三月破冰的和煦。而宁真直挺挺的孤立着,一张脸煞白的如同大寒霜降。

    郁嘉平把小红本递给她,还没触到她的手指,她浑身被烫着一般,惊弓之鸟般后退三步,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民政局外,车来车往的都市,高楼大厦,人潮涌动。炙热的阳光照的她的心透凉透凉。泪意难收。

    郁嘉平一把拉住她的手,口气凌人:“宁真,你不甘愿?”

    她直直的看向郁嘉平,涩意把波光粼粼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晶,比西湖的水还要潋滟。轻描淡写:“郁嘉平,你不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宁真,你能不能收收你的性子!我说过,既然结婚了,我们就是夫妻,我自然不会欺负你。你就是名副其实的郁少奶奶,还不够吗?”

    又是这种凌人的语气。她嗤之一笑,他对她,始终出于身体的掠夺,他根本就不懂她。他也没有心情和耐心去懂。当时她怎么会被那些短暂的善与恩慈给蛊惑了,居然对这样的人言爱?如今想来,都是再可笑不过。

    在他毁了她的事业的那一刻,他已经被判了死刑。

    郁嘉平的耐心快被消磨殆尽,却勉强一脸花心大少的招牌式笑容,倒有几分出卖男色的味道,“宁真,好了,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天,你想惩罚我,回头床上再罚也不迟。”

    他毫不犹豫的长臂一伸搂住她:“我们现在都是一张床上的人了,你说是不是一个世界的?”

    她的心,寒成金刚石。这辈子,都甭想绕指柔。

    她不知道,她的脸上已经飘上火烧云,他得意的在她的耳边哈气,看嫣红爬上了耳上细不可见的洁白的绒毛。

    这几日,他堂而皇之的夜夜搂着她极尽撩拨。俊朗阳刚的身躯压着她,指尖和嘴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上肆虐。

    甚至洋洋自得的附耳聆听着她的心跳:“宁真,你听,你的心脏都在为我跳动。”

    就是昨晚,她还在他的身下乞求:“嘉平,让我喝点酒。喝了酒,再继续,好吗?”

    她的眸光里都是摇摇欲坠的泪水。她虽已经25岁,却只有过两晚的性生活。而且都是酒至微醺,没有酒精,她的身体,根本燃烧不起来。

    她的心太冷,在失望和绝望间行走,冷到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已经感觉不到。

    郁嘉平一身欲|气难纾,却终究没有拿她来排解*。即使如此,他依然舍不得放手,紧紧的把赤|裸光洁的她揽入怀中。

    娶她,根本就是一种自虐的行为。他早就有所领悟,却偏向虎山行。

    ****

    领完证,郁嘉平打电话给肖荣,说是庆祝一下,让肖荣把女朋友也带上。

    肖荣的女朋友叫顾飒飒。倒是名如其人,很有些飒爽洒脱的味道,高挑漂亮,脸型偏长,却是标准的美人脸。就是眸子分外犀利明亮。和黑亮的肖荣站在一起,简直就像一白一黑的两柄剑。

    肖荣算是最不容易的了,不仅陪着郁嘉平走南闯北,公事私事都要包揽,倒是个万能助手。

    肖荣已经准时在西餐厅里等着他们,包厢里,肖荣展开标准的狐狸脸的微笑,白灿灿的牙齿分外的亮。

    肖荣标准的一口官腔:“郁少,郁太太。恭喜恭喜。”

    倒是顾飒飒分外犀利的说道:“郁少,你总算结婚了。以后总算没有那些窝囊事让我老公来摆平。每次肖荣一回来,一身都是女人味。还有别以后深更半夜的不让肖荣睡觉了。”

    顾飒飒看着郁嘉平,就跟看了仇人一样。

    郁嘉平倒是没计较,邪肆的说道:“看吧,是不是打扰了你跟肖荣的好事啊——这么大怨气——”

    顾飒飒本就心直口快,倒没想到什么,倒是肖荣用胳膊肘捣了一下顾飒飒。

    顾飒飒一口气连着爆竹一样,瞥了一眼宁真,脱口而出:“郁少你以后要是再敢有什么猫腻,我就让肖荣告诉你老婆,看你以后还敢玩女人!”

    顾飒飒是见不惯郁少的风流劲太久了,这难得逮着机会了,怎么可能放过他。这话是说出口了,才恍然大悟,眼前这人是郁少的正牌老婆。立刻噤了声。

    顾飒飒面上立刻腾起红云,往肖荣后面躲了一下,一边气恼的拧着肖荣的腰,低声嘀咕:“你怎么都不提醒我!”

    肖荣分明是习以为常的欲哭无泪。

    倒是宁真开口了:“直接叫我宁真好了,我还真有点饿了——”轻描淡写的把这事忽略过去。

    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她吃的慢条斯理。标准的像做礼仪示范。顾飒飒倒是很随意,加上为之前的事感到尴尬,便也有意与她搭讪。

    郁嘉平右手直接把她盘里切好的牛排叉起来嚼起来,左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体贴的问着合不合胃口什么的,着实让顾飒飒感觉惊悚不已。

    她的唇角保持得体的笑容,言笑晏晏的。很快便在闲聊中漫不经心的占了上风。把顾飒飒和肖荣的底也挖的差不多。

    在顾飒飒揭着肖荣的短的时候,肖荣不停的捣着顾飒飒的胳膊,甚至委屈的说:“飒飒,你老公在你眼里,就这么差啊。”

    中途,宁真要去洗手间,郁嘉平立刻说道:“宁真,我陪你一道。”宁真眸光一瞥过去,波光潋滟。说不清的风情万种。

    果不其然,郁嘉平还真随她一道离席,在洗手间外等她。

    自七月一日回了一趟老家后,郁嘉平这几日什么正事都没做,基本就是步步跟着她。他患得患失的厉害。

    没领证急着领证,领了证后又担心她跑掉,只有目光所及之处,才能安心。

    他知道她是不甘愿的。也摸透了她的性子。满腹的愧疚和无力,焦躁的更不知该当如何。

    包厢里,顾飒飒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真没想到,还真有人把郁少给制住了——”

    肖荣宠溺的揽着她,“就是,郁少这次可有得受了。阿弥陀佛,这几个月,我都快被郁少折磨死了。他自己去酒吧买醉,那些女人往他身上贴,我简直就成他的护花使者了。这下,我总算可以安心了。”

    “你别说,这宁真还真是与众不同。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就你这么笨!”肖荣毫不客气的敲了下顾飒飒的脑袋,“就你这么没心眼。这宁真,百转千回的,一般男人还真消受不了。”

    肖荣的眸光分外犀利,心下叹息。真的是人各有缘分。换做他,这样的女人送给他都不要。九曲十八弯,猜都猜累死了。

    而等在洗手间外的郁嘉平,长身玉立,来回踱步。黝黑的伏犀眼微微的敛着。敛尽情绪。

    宁真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郁嘉平,你不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其实宁真是错了。郁嘉平是懂她的,正因为懂得才患得患失焦灼不安。

    任她九曲十八弯,他只知道一点,手执长矛,一杆到底。

    宁真这座迷宫,想走进去,就别左顾右盼,一路向前就对了。

    可是如今无头苍蝇乱窜的他,不也同样被迷乱了心智?

    ****

    吃过中餐,四人便散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有电话进来。郁嘉平正专注的开车。瞥了一眼,来电是:郁方豪。

    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手机还响个不停。“宁真,接听外音。”

    他完全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接听。可是他不想隐瞒。

    百转千回的宁真,思虑过甚,如果不能保持基本的坦诚,他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郁方豪,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亲。

    郁方豪怒气冲冲的声音在白色宾利里回荡。“好你个嘉平,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结婚了!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他勾唇一笑:“你老人家不是整天盼着我结婚吗?这不是遂了你的愿了吗?”

    “我是盼着你结婚,可是不是要你娶一个这样的女人!”

    他立刻不悦了:“我娶了谁,谁就是我郁嘉平的女人,就是你的儿媳妇,她叫宁真。不是无名无姓的女人。”

    “哼,你翅膀硬了嘛,从二十岁就开始先斩后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你要是认为没有,那就没有好了。总之我娶谁,跟郁氏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我也做了财产公证,她不会牵扯郁氏一分钱的。她就只是我郁嘉平的女人。”

    “混账!”对方怒不可遏,“整个郁氏都没有你郁嘉平有钱吧。郁氏这个工厂,比起你的私产,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你当真以为我瞎了不成!”

    “那又如何?要是没有我,郁氏工厂,只会沦为许氏工厂一样,在这大浪淘沙的市场抖三抖!现在郁氏工厂是整个行业的龙头老大,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这么大笔财富,够你玩女人的了吧。”

    宁真浑身一颤,看向郁嘉平,他一脸冷厉,侧脸的线条崩的很紧,喉结滚动间,字字都是咬牙切齿。

    “你郁嘉平要跟我算账,是不是?你别忘了,你是我郁方豪的儿子,没有我的家产,你能去德国留学,你能开技术公司?你哪一样,不是站在我的肩膀上才成的!”

    “我是靠你郁方豪的钱才能起家。不过没我,郁氏工厂能保住吗?我们也算是两清了。你郁方豪只赚不亏。”

    对方那边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传来:“方豪,嘉平结婚是喜事,你发什么脾气,我来跟嘉平说。”

    郁嘉平眉眼之间都是温柔,脸上的戾气尽散:“妈,我明天带宁真回来。”

    “嘉平,这次回来就要多住上一段日子。”

    “这个当然。对了,妈,你把宁真的生活用品置办一下。我们要在家里住上一个月。”

    “好,你明天什么时候到家?”

    “大概下午吧。”

    ****

    宁真的五味杂陈,还没来得及平息,两人便回到了她的八十平米地。

    郁嘉平搂着她开门,一合上门,他一把把她拦腰抱起,脚下宽松的软底皮鞋掉在了地上。

    她真的瘦了很多,轻盈的没有多少份量。他直接大步把她抱上楼,扔到冰凉的席子上,长腿迈到窗前,拉上窗帘。

    窗楣隐隐灼灼的光芒,暧昧熏染。

    她瑟缩了一下:“郁嘉平,大白天,你发什么疯?”

    他没理会她的抗拒,直接脱下衬衫和长裤。修长的双腿、肌理分明的铜墙铁壁,便压上了她的身体。

    他不顾她的挣扎,利落的一手桎梏她的双手,一手把她的连衣裙和文胸脱掉。她洁白的肌肤,丝丝入扣,从眼里一直酥上灵魂。

    她挣扎不休,赤|裸的身体更是滑腻的让他难耐。

    他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毫不留情的钻了进去。掠夺着她的舌头,邀她共舞。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全身肆意的点火。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无论他怎么做,她都没有办法情动。

    曾经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哪怕她的心脏已经在剧烈的跳动,分明她是爱他的。

    哪怕她再爱他,她都没有办法情动。

    她一直在战栗。他无奈的在她的耳边叹息:“宁真,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不要害怕,好好享受。好好体会我,好不好?”

    她眼眶都被逼出了泪,发丝凌乱,凄楚的摇着头,“郁嘉平,让我喝点酒,好不好?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如今的她,经历那么多伤害过后,不光是心残废了,连身体都残废了。

    他的双腿狠狠的把她的双腿绞住,昂起的那处已是忍无可忍。他们唯一的一晚还是去年,如今已经过去多少个月了,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碰过女人。

    去酒吧买醉的几个月,以前惯常享受的钱色交易,怎么一点都提不起兴致?美人他品的太多,可是宁真是不一样的。

    宁真是他的苏州。

    他不会再给宁真退缩的理由。他一个翻身,让宁真趴在他的身上。火热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的身体一片冰冷。

    泪如雨下。泪水打在他的脸上。一片咸涩的潮湿。

    她的恐惧或许已经不是源于郁嘉平,而是郑易云。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不顾她的干涩,一杆到底。她一声痛呼,眼眶里的泪水顺流而下。

    他轻轻的律动起来。温柔的咬着她的耳朵:“宁真,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极尽撩拨和手段,逼着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滩水。

    这一次,他有的是耐心,把她的身体连同心一同纳入囊中。

    而她,居然控制不了这颗心的跳动,居然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她从来对他的短暂恩慈毫无抵抗力。

    即使他强|暴过她,即使他们中间隔着那么多的痛。

    这一次,她不是对他绝望。而是对自己绝望。

    她宁真确实百转千回,实际上,只有郁嘉平才知道,披荆斩棘一路向前,便能摘走她的灵魂。

    他再一次攻陷她,然后是再一次的悲痛欲绝吗?

    那样的痛,她受不住第二次。

    她有多想抱着他,请求他,不要负她。

    事实上,眼前这个人,毁了她的事业,折断她的翅膀,一个结婚证,把她囚禁。

    他从来都不懂,不懂去善待她。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公平。

    身体化成一滩水,泪水汇成江海。

    他在她的耳边叹息:“你始终不信我。我这一生只会结一次婚,你明白吗?”

    她的身体被征伐的满目疮痍,他一身豪情,依然不依不饶。

    直到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咬着她的耳朵:“宁真,我们生一个孩子,好吗?”

    她瞬间惊醒,痛不欲生的摇头:“不,我不要——”

    他一身冷气的从她的身体里撤出。

    作者有话要说:夫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就由亲爱的看官们来说吧~~

    夫人去睡觉啦~没有睡觉的亲也早点入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