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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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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骏和柳含烟他们是在第二天接到燕川被刑拘的通知的。接到通知的那一刻,他们心中的惶恐和震惊是绝无仅有的。他们经过了解,才知道jing察在燕川的车上搜出了二十克毒品。

    至于jing察是如何知道燕川车上有毒品的,jing察说是接到举报才进行了搜查,一查之下,就在后门储物槽里发现了一小袋毒品。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燕川会吸毒贩毒,他们也有理由怀疑燕川是被栽赃陷害的,可是他们仅仅也是怀疑而已,并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燕川是青白的。为此,柳含烟,沈家骏,肖冰,陈墨都动用了各自的人脉,想办法为燕川洗脱罪名。然而,在事实没有弄清楚的时候,燕川还是要接受公安部门的调查。

    他们了解到,在燕川出事的时候,还有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经理在场,而这位经理在经过调查后,被证明与此事无关,在昨天下午就被放回去了。据沈家骏以公司名义聘请的律师在jing方了解到,那袋毒品上面还有燕川的指纹。律师还了解到,jing方所接到的举报电话是从一次xing电话卡中打出来的,这个电话卡已经欠费停机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燕川不利,要想找到开脱罪名的证据,无疑是难上加难。如果没有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燕川是无罪的话,燕川很有可能会被判刑。

    柳含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还有四五天就是他们结婚的ri子,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燕川出了这样的事情。柳含烟相信燕川是被冤枉的,但她相信有什么用呢?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是神情恍惚,六神无主。她无数次的打电话给沈家骏,肖冰,陈墨,希望能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一些关于燕川的新消息。她最盼望的是能在十月一ri前,见到燕川能平安无事的走出江城市看守所。

    五天的时间倏忽而过。就在婚礼的前一天,柳含烟才把燕川事情,对自己的父母说了。两个老人愕然了很久,才逐一通知亲戚朋友婚礼延后。燕川的父母也是由柳含烟通知的,柳含烟编造了一个谎言说,燕川在凤凰山农庄的工作太忙,婚礼延期举行。幸亏眼下也进入到了秋收时节,两个老人也没多问,这件事情就敷衍过去了。柳含烟不知道能瞒多久,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自从燕川出事以后,沈家骏就在凤凰山和江城市之间两边跑。陈墨也在单位请了假,每天在市里探寻燕川的最新消息。肖冰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陪着柳含烟,为她开解一些心事,在无形当中充当了心理咨询师的角sè。

    燕川的事情还牵动了两个人的心,一个是赵丹丹,另外一个人是夏苏。

    赵丹丹听麦子说过这件事儿之后,也变得茶饭不思起来。赵丹丹毕业已经将近四个月,她在一家网站找到一份文字编辑的工作。实习期已过,薪资虽然不是很高,但工作环境和公司的企业文化是她比较喜欢的氛围。因此她相信,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将来一定会有出头之ri。不料,被燕川的事情一搅之后,工作上总是出现纰漏。短短的几天她已经被主管训斥好多遍了。

    在跟燕川接触的时ri里,赵丹丹逐渐对他有所了解了。她知道燕川是一个说话低调,办事高调的人。有着一些年轻人所不具备的品质,比如善良,淳朴,古道热肠。最让她感到

    感动的是父亲做手术这件事儿。当时她无以为报,只想以身相许,但燕川是有女朋友的人。为此,她把处子之身交给了燕川,也算是作为报答了。那一天,她是抱着愧疚的心理;哭着对男朋友说出这件事儿的,男朋友只是冰冷地说了一句话:分手。两年的感情,就在这一句话过后,随着夏ri微风飘散了。

    她在心里无数次的问过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想了许久,也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她也像柳含烟一样,对燕川会贩毒这件事儿不相信。但不管她相信不相信,眼下的情形都让她忧心忡忡。

    也许,在她的骨子里,还有着五千年传统文化的浸染,承袭了从一而终的思想观念,既然,自己的身子交给了燕川,那么,在潜意识里是否就把燕川作为自己的男人了呢?不然,自己是不会对燕川如此挂牵的吧?

    夏苏从蓝香草口中知道出这件事儿的第一反应,除了不相信和震惊之外,还有一丝惋惜。夏苏的骨子里一直是一个浪漫的女孩子,她所崇尚一见钟情的那种爱情。她在见到燕川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个其貌不扬,有些幽默,睿智的年轻人。

    在大学期间,夏苏也谈过两次恋爱,也都是凭着第一感觉就喜欢上了对方。尽管这两次恋爱无疾而终,但她还是坚信,茫茫人海中会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而且,一定是一见钟情的那一种。当她遇到燕川时,就认定这会是她第三次轰轰隆隆的恋爱。不料柳含烟的介入,让她不再心存幻想,而是把燕川当做一个好朋友来相处。尽管心有不甘,但还是收敛了这份心思。

    一晃五天过去了,燕川在看守所里度ri如年。每ri两餐的粗粝食物倒也罢了,最不能让他忍受的是监牢的环境和粗鄙不堪的人。

    在一间不足十几平米的监牢里,挤满了十五六个人。如此空间里,还有一个便桶放在门旁。虽然是深秋的季节,气味也能熏人一个跟头。苍蝇,蚊子从一个高高的小铁窗里往来穿梭着。即便是黑夜,天棚照明灯也依旧亮着,这些逐臭和吸血的昆虫,还是乐此不疲地在人的身上,便桶里寻找着它们的乐土。

    燕川第一天进来的时候,衬衣的纽扣,西裤的拉链,皮鞋的鞋带都被剪掉了。手包,手机,手表,腰带等一应物品都被封存了。就这样,他是敞着怀,提着裤子,趿拉着皮鞋走进监牢的。直到第二天才换上了看守所里,犯罪嫌疑人的统一号服。

    当他一走进牢房,就看得到了十几个面sè不善,眼神儿里凶光外露的人。他们像一群饿狼一样盯着一只羔羊一样看着燕川,似乎随时要发起进攻一样。

    “小子,犯啥事儿进来的?”一个三十多岁,头上有着几个疤痕的人问道。

    “我没犯啥事儿。”燕川答道。

    “x尼玛,谁他妈没事儿来号子里玩儿?哥儿几个,给他熟熟皮子。”头上有疤痕的人说。

    听到他的话,在通铺上站起来五六个人,直接就奔着燕川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在此之前,燕川就听田千里讲过他在看守所的一些事情,以及监牢里约定俗成的一些规矩。田千里说,凡是第一次来到号子里的人,都要经历一次“开皮”。所谓“开皮”就是

    牢头为了巩固自己老大的身份,对新来的人要先教训一顿,让其俯首帖耳,唯命是从。他们折磨人的招数也有很多,诸如“开飞机”,“马拉松”等。“开飞机”就是让新人半蹲着身体张开手臂,学着飞机的姿势。一边学着着动作,还得一边报飞到了哪里。“马拉松”就是在原地急速踏步跑,一边跑还要一边说跑了多少公里,用不上十几分钟,就会满头大汗,气喘如牛。

    田千里进看守所的时候,也有不认识他的小混混狐假虎威,但听到钎子这个名号时,吓得魂不附体,甘拜下风,就把田千里奉为号长,牢头了。

    燕川一想到这里,急忙说:“你们先别动手,我提一个人,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认识?”

    “谁啊?说出来让兄弟们听听。”

    “田千里,钎子。我们是哥们儿。”燕川答道。

    “钎子?你是咋认识的?”

    “我们大学四年同学,是最要好的哥们儿。”

    “卧槽,你也不早说。我跟钎子是拜把子兄弟,我叫二龙。兄弟,你叫啥名?因为啥进来的?”头上满是伤疤的二龙说。

    燕川就把自己稀里糊涂进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二龙听完之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对着一个五十多岁,瘦小枯干,头上没有一根头发的人说:“张瞎子,你是玩儿千术的,给燕川兄弟分析一下,到底是咋回事儿?”

    这个叫张瞎子的人,长着一双jing光四shè的眼睛,他的眼珠黄黄的,尖嘴猴腮,两手青筋暴露,说起话来却中气十足:“明摆着的,这位兄弟让人摆了一道。”

    “这位大哥,你给仔细说说。”燕川说。他直到现在还一直犯着迷糊。

    “你跟那个小娘们儿是不是有一腿?”张瞎子所问非所答地问道。

    张瞎子的问话,让号子里的人都竖起了耳朵,脸上都露出了一副sè鬼相。

    “**的说事儿,别扯些没用的。”二龙骂道。

    “我问的这件事儿事关重大,这位兄弟要是不方便说那就算了。”张瞎子也是一副sè鬼相地说。

    燕川尽管看着这些人感到很恶心,但想为了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是点点头,默许了张瞎子的话。

    其后,张瞎子说出来的一番话,让燕川大惊失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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