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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竟敢拜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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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间一场闹剧总算收场,仅管过程悲催,结局倒还不太糟糕。

    事后,如曦也把与元慎间的事详详细细的告之程莹,没想到如曦稳得住气,把程莹倒是气得不轻。

    “什么?皇上这不是在你身上找慰藉吗!”程莹大呼,不敢相信说:“哪能这样啊,你还如此心平气和!”

    如曦苦笑:“皇上不但是天子,更是你我后宫女子终身所托之人,他所作之事又岂是你我可以拒绝更改的?”

    她不努力做到心平气和又能怎样,难道真的绝望之下一病不起?

    程莹瞪大双眼,温怒道:“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这样,皇上这是把你当什么呢?”

    当什么,当替身呗!如曦无奈,良久轻声说:“莹莹,其实在进宫之前,我早已与人私定终身,我早已心有所属!”

    “什么!你,你说什么?”程莹再次被吓到,连忙吩咐琦洛守在殿门外,望着如曦紧张道:“如曦,嫔妃之身,你怎可说这话?对皇上不忠,这可是掉脑袋的死罪啊!”

    “若非是你,我又岂会轻易告之?”如曦送上一记白眼,摇头,“你放心,我知道事情轻重的,除了在心里念着,我还会怎样?”

    瞧着如曦风轻云淡的样,程莹怎能放心,结结巴巴问:“那个人……不会是……林羽吧?”

    晃荡!如曦手里的杯子掉了,抬眼愣住,“你还记得他?”

    程莹哼哼:“那般优雅俊美的少年郎,我哪能轻易忘记?小时候你不是最爱跟在他后头,林羽哥哥林羽哥哥的,唤的娇羞,唤的亲密极了!”

    如曦想起往事心里一动,又急了:“可我小时候也没告诉你这事啊!”

    “你可别瞧不起人,少时我们三人也在一起玩过一年的,虽说我后就随爹爹去了西南,有些事我还是知晓的。”程莹撇撇嘴,“那时你与林羽青梅竹马的,你练字来他磨墨,他练剑来你吹箫,终日相伴两小无猜,就算旁人不知晓,我也可看出来!”

    “是吗?”如曦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清秀的脸上投出一片阴影,带着绝望的脆弱。 “莹莹,你说我该怎么办?或许皇上这样,才是我的解脱吧!”

    既然她也放不下心上的人,那么皇上又能如何,皇上把她看作是魏皇后的影子,倒是能减少她心中不少的内疚与罪恶。

    抬起眼,如曦飘渺的目光望着程莹微微一笑:“莹莹,你陪我去凤仪宫,也拜见拜见皇后娘娘吧!”

    凤仪宫外。

    程莹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之景,偌大的宫殿,国母之居,大白天的宫门口竟无半个守门人?

    “这凤仪宫怎会如此安静?大白天一点声响也没有,真是让人心里发慌!”程莹缩缩脖子,颈口寒风直灌,冷的厉害。“如曦,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如曦沉默半晌,抬头望着凤仪宫高大封闭的墙檐,重重点头:“去,当然要去,怎么说皇后娘娘也是后宫之主,我们既已为后宫嫔妃,哪里有不来拜见的道理?”

    “可是我听说皇后娘娘避宫多年,任何人前来她都是不见。”程莹压低嗓音,“而且连皇上都没办法,只得由着皇后。”

    如曦额上冷汗,无语:“美人,贵人我若是没记错,这些好像是贵人我刚告之你的吧?”

    “你既知道,为何还来此处?”程莹撅嘴,“而且你不是还说,皇上不但下令不准东西各宫谈论到关于皇后娘娘的一切,也不准任何人接近皇后?”

    如曦嫣然一笑,扬眉回答:“你放心,我们不是来打扰皇后娘娘,我们可是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贵人以为这有不同?”

    “当然不同了!”如曦一笑,吩咐身后小蓉,“小蓉,快去敲门。”说着就走进宫们边。

    “如曦,你真的觉得我们会无事?”程莹心里不安,却又扭不过如曦,只得唠唠叨叨的跟着走。

    “你跟着来,别出声就是了!” 如曦收了笑不再解释,如盈凤眸中灵慧尽显。“若是真有事,你觉得我会自个儿来?”

    想皇上为何会放心在自己面前念叨着以往伤心之事,又处处喜爱她的能言善辩,还特意约她在桃夭园见面,用意何在?

    当然,或许元慎真的是将如曦看作了魏皇后的影子,可看元慎对魏皇后用情至深,魏皇后又岂是如曦能真正替代之人?那么理由就只有另一个了。

    皇上或许也欣赏她的聪慧,可皇上更看中的却是她的喜书慕诗,又有一张巧嘴能言。若是她能来亲近魏皇后,一朝尽解魏皇后对元慎的心结,元慎又当如何?

    如曦心里笑着,如此,皇上怕是会欢喜的不能自控吧!

    如曦是个聪明的女孩,元慎对她格外青睐的用意为何,她一开始就明白,也很愿意迎合元慎,只为以后宫中岁月,她和程莹能平安相度。

    小蓉去敲了好久的门,好久才见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嬷嬷出来,开门见如曦和程莹等人,很是意外。

    “姑娘有何事吗?”老嬷嬷问小蓉,神情漠然。

    如曦走上跟前,低身行礼说:“嬷嬷好,贱妾是元祥宫清欢殿新封的贵人陈氏,今日是特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还劳烦嬷嬷帮我禀报皇后娘娘!”

    程莹也上前,低头行礼:“嬷嬷,我也是新封莹美人,随陈贵人一起来向皇后娘娘请安,劳烦嬷嬷引见了。”

    老嬷嬷听闻如曦住在清欢殿,浑浊双眼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归于开始的漠然。

    她并未向如曦和程莹行礼,只是摇摇头说:“两位还是请回吧,皇后娘娘是不会接见任何人的。”

    程莹不解:“嬷嬷,您还未进去向娘娘禀报呢,怎就知皇后娘娘不愿见我等?”说着将一个银锭子塞进嬷嬷手中,“劳烦嬷嬷费步相引!”

    老嬷嬷眼中似有冷笑,将银子还入程莹手中,冷冷道:“小主不必麻烦,皇后娘娘是不会见你们的,请回吧!”说完,转身就要关上宫门。

    “嬷嬷请等等!”如曦上前一步,抵住险先就关上的宫门,望着老嬷嬷嫣然一笑,温柔乖顺道:“嬷嬷所言确是有理,是我与莹美人唐突冒犯,还望嬷嬷替我俩向皇后娘娘请罪,如曦谢过嬷嬷!只是,嬷嬷即是伺候着皇后娘娘的人,还不知能不能劳烦嬷嬷替我带件东西给皇后娘娘?”

    “贵人所说是什么东西?”老嬷嬷的眼中,满是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