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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神秘礼物 大寿即开求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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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和韩洛兮一个跑一个追突然前方的白羽不慎跌倒,跟着韩洛兮也被倒下的白羽给绊倒了,于是···

    四唇相接,天外飞来艳福,白羽大吃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只想道:“这……这是怎么咿了?怎地飞来这般美妙……不,不,这般意外的事?不,应该是这般倒霉,凶婆娘非杀了他不可。.”

    白羽一会担心一会儿开心,手足无措的他身在脂粉之乡,手上抱的是温香软玉,唇上吻的是一点丹唇,想意乱情迷,但却不敢神魂颠倒,心中直呼尴尬。

    他心中念头急转,想道:“上辈子,我可是早已立志成为下一任白下惠,只求日后坐怀不乱,三过洞房而不入,也好让孔孟周公击节赞赏……哪知今日,我居然丢失了我的初吻,这岂不辜负了千载圣贤的教诲?铁汉书生的美名?”

    虽然这般想,但香吻方酣,饶你铁汉硬汉,也要乖得似猫似羊,果然这**丝生神智逐渐不清,一股热气冲入脑门,“什么白下惠”早巳溃堤:“一会儿反正怎么着也死翘翘了,若不能多吻半刻,岂不是亏大了,索性破罐子破碎?孔夫子在上,孟夫子在下,所谓圣之时者也,这便是说天道无常,不可违乱,云从龙,风从虎,我白羽自当遵从天命……”心中动情,脑中胡思乱想,竟然大起胆子,便往韩洛兮腰上搂去。

    此时韩大小姐也迷失了自我,却见满园春色,这对男女正自香吻,眼看渐渐情浓,忽听院子里有名少女大喝道:“阿韦!你不可以在人家院子便溺,小心我打你脑袋!”

    两人原本难分难舍,猛听了这话,宛如当头棒喝,都是悚然一惊,立时分开。

    只听那典韦讪讪地道:“干什么啊?这里的树长得不好,需得多施点肥才对。”跟着院中传来水花四溅的声音,看来真在施肥了。

    听了大煞风景的哗啦啦声响,白羽紧张的望了眼韩大小姐,摇头苦笑一下。白羽以最快速度用手撑起身体,向门外跑去边跑边用手堵住脆弱的耳朵。0.333秒后一声能撕裂天空的嗓音在县府响起,只听那一声是这么说的:“懦…弱…白…你死,死定了…了…。”

    白羽啊呀一声,只感耳痛无比,他丫的凶婆娘的狮子吼真是如火纯青,登峰造极了,若不是堵住耳朵,恐怕这对耳朵就要废掉了。

    出了门的白羽忽地想到一事,急道:“糟了,明天那欧阳家要做寿,咱们可不能空手去,可得准备些寿礼才成啊!”

    原本两人便是上街采买礼品的,谁知给那黄贩子一阵打扰,却是什么也没办成。他连连搓手,烦恼道:“这可怎么办?明日就要送礼了,现下已经三更半夜了,这……这要怎么办才好?对哈哈我真是个天才就这么做,也让我顺便出出名。”

    另一边---麒麟山

    “三爷,调查清楚了,明天是山阳县的欧阳家要做寿,大当家和二当家要玩票大的!”

    却见他的对面是一名粗豪的男子,而此时一手挖着鼻孔,两只脚高高地翘在桌上,手上拿着春宫图,漫不经心地自语道:“他奶奶的,最近这画的是什么狗屁了。”他正要打个哈欠,忽然一惊,当场站起身来,激动道:“你……你是说…咱们要有大目标了…”

    一旁下属也听到这个穿话员的话,一个个摩拳擦掌,纷纷兴奋道:“三爷,终于咱们又有事做了。”那租豪汉子见下属,个个如吃了春药的狼一般嗷嗷直叫,心中也高兴暗道:“这下爽了,一年都没出过山早淡出个鸟了。”

    夏日的山阳县,已然透着炎热的热意,热风吹在空旷凄清的街道上,更平添一分火焰山的感觉,

    欧阳南缓缓抬头,凝视着桌上的古旧铁锤,轻轻叹了口气。

    今日是他七十岁的寿宴,无数弟子门人都赶将回府,来向这位铸造武器的宗师祝寿。尽管身旁围绕着几十位的儿孙晚辈,桌上堆着小山高的贺寿礼品,可是此刻的他,却没有丝毫的快意。一名男子走了上来,躬身问道:“师父今日大寿,何故叹息?”

    欧阳南望着桌上摆着的铁锤,怔怔地道:“咱们傍晚便要复业了,可到连这东西是什么人送的都不知晓,这不太也荒唐了么?”

    烛火掩映下,只见那铁锤生着浓浓的铜青绣,好似古旧破烂,但明眼人却看得出来,那铁锤内里隐隐散出一股青光,想来定有什么占怪来历,绝非凡物。

    那汉子见师父眉头深锁,忙劝慰道:“师父切莫忧心,这锤子定是公子送的。除了他,谁还能有这份心意,要让咱们铸铁山庄重振雄风?不必在窝在这个小县”

    这说话汉子身材壮实,面孔却是斯文白皙,原来此人便是欧阳家的大弟子巩志,有个神气的外号“白熊”,他非只是铸铁山壮的首徒,还是山阳县的集曹,眼下白羽来山阳县为官,这巩志日后便是他的手下了。

    欧阳南叹道:“我也希望这锤子是我那铁牛孩儿送来的。唉……可是他既然送了这等要紧物事,人却怎么不回来呢?”巩志低声道:“师父……师弟现在准备起义,便算孝顺十倍,却要他如何回来?师父可别怪他啊……”

    欧阳南长叹一声,摇头道:“天地不仁万物当虚构。唉……别说这些了,只希望今日开炉顺顺利利的,也不辜负他找出这只刑天锤的甩意了,至于他的事你们也别再提前了。”

    大厅上燃着微弱烛光,黄光映去,锤身铁锈望之更加青黄斑驳,更显出历史悠远。欧阳南怔怔望着,恍惚之间,往事一一涌上心头,竟似痴了。

    正出神间,一名少年走上厅来,这孩子约莫十七八岁,模样甚是好动。他见欧阳南目不转睛,尽在盯着铁锤瞧,便走了上去,笑问道:“爷爷还在瞧这只铁锤啊!这锤子来家里三天啦,您还没瞧够?”这男孩名唤欧阳洵,正是铸铁山庄第三代的门人,欧阳南的孙儿,

    巩志微笑道:“小少爷,这神锤是无价之宝,老庄主别说看他三天,便看个三十年,怕也不嫌闷哪。”欧阳洵摆出少爷的架子,道:“听你夸的,看这铁锤模样破烂,哪能这般好?”

    欧阳南知道巩志不便出言顶撞,便离座而起,亲自上来教诲。他俯下身子,抚摸着桌上的神锤,幽幽地道:“相传古时的雷神名叫雷震子,这神仙人首鸟头,手上还有把锤子,以之发雷击电,便是这柄“雷泽刑天锤”,传说这柄锤能耐三昧真火烧烤,捶落时能发出天雷轰响,乃是我辈铸剑师梦寐以求的宝贝。”他转头望着孙儿,道:“洵儿,你将来要接下铸铁山庄,不能不知这铁锤的典故。免得日后人家笑我们有眼无珠,糟蹋了宝物。”

    欧阳洵看着满是铁锈的大铁锤,笑道:“爷爷啊!方今理学昌明,你真信这等鬼话吗?再说那就是个鸟人而已啊!”(若是白羽再此定和他意气相投)巩志见他神情轻挑,实在按耐不住,皱眉道:“小少爷,便算这传说有些夸大,但此锤确实有些神异之处,你可千万别小看它了。”欧阳洵微微一笑,眨了眨眼,却不打话。

    欧阳南见孙儿兀自不信,便站起身子,道:“你既然不信,那便拿起这铁锤,往地下敲-记,便知好处了。”欧阳洵年纪虽小,却是十分聪明,他摇头笑道:“爷爷啊!这铁锤一记敲落,只怕要碎上十来块砖哪!到时打坏地板,岂不多费气力整理?”欧阳南嘿地一声,道:“你只管打,不打不晓得好处。”

    耳听爷爷吩咐,欧阳洵只得苦笑,道:“既然爷爷吩咐,那洵儿可不客气了!”

    欧阳南命众人搬开桌椅,空出一块地方,让这少年一试神锤,巩志双手抱胸,眼睛睁得老大,自也想见识这刑天锤的真实威力。

    欧阳洵拿起铁锤,用力在地下一敲,只听轰地一声,如同雷震,众人耳中嗡嗡作响,纷纷退开几步。巩志虽知神锤了得,却也禁不住吃惊。欧阳洵首当其冲,自是耳鸣难忍,他面色惨淡,喘道:“这锤子怎能这般大声?真是古怪了。”他喘息一阵,俯身便朝地板看去,便要查看这神锤的威力加何。

    欧阳南见孙儿俯身察看,微笑便问:“怎么样?知道好处了么?”欧阳洵看了一阵,却是忍俊不经,他指着地下,笑道:“搞什么,打了重重这么一记,怎么地下只这么尖儿大的洞?这锤子怎那么没用啊?”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此时厅上已聚集不少弟子,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全都围了上来,果见地下只一处尖针也似的破损,寻常铁锤砸下,少说破上一面砖,这神锤如此巨大,哪知却这般不堪,众人心下奇怪,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欧阳洵笑道:“爷爷啊,不是我说,什么雷泽刑天,这锤子纯唬人,我看定是西贝货!”

    欧阳南听了这话,却是不动声色,只听他淡淡地道:“你别急着说,你先伸脚出去,朝地下跺一记试试。”欧阳洵举脚起来,往青砖纵去,笑道:“像这样……”那个“么”字还没出口,脚下忽地一空,竟尔摔个口吃屎。一旁弟子吃了一惊,忙将他扶起了。

    欧阳南微笑道:“现下知道厉害了吧?”

    欧阳洵心下诧异,忙低头去看脚下,只见地下青砖早已粉碎,成了一处深洞,两旁砖石却一如平常,丝毫不见破损。他抬头望着爷爷,颤声道:“这砖头方才不是只破个小孔?怎地变成这模样?”欧阳南道:“你仔细摸摸砖头的碎层。”

    欧阳洵拾起残层,只见青砖早已化为粉末,细致疏松,好似经铁杵研磨过一般。他面色一变,惊道:“爷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南淡淡地道:“寻常铁锤敲落,便只有拳头大小的锤子,也能碎上两三面砖石,以刑天锤的大小观之,至少要击碎十来块。你先用脑筋想想,以神锤之大,怎会只破了一面砖?”欧阳洵听他这么一说,登也看到了要紧处,他双眉-轩,便蹲下察看,神态十分专注。

    欧阳南道:“怎么?看出道理了么?”欧阳洵起身摇头,道:“还是不懂。”

    欧阳南哈哈大笑,亲自走了过来,拿起神锤,遍示众人,道:“神锤之所以能不偏不倚地将正中的物事敲为粉末,只因此处有个奥妙。”众人见他手指锤面一处,急忙伸头来看,只见锤上一处微微突起,尖针也似,只比锤面突出一点,众人咦地一声,都感诧异。

    欧阳南指着尖针,道:“你们别看锤头西瓜大小,真往下头击去,只有这根剌会与物事相触,便是如此,才会不多不少地打坏了一面砖。”众人见那尖针细小无比,竟比绣花针头还细小许多,谁知却能承受雄浑力道的冲撞,一时都感不可思议,不知这神锤是何等质料所就。

    欧阳洵满面疑惑,道:“可这青砖居然会烂成粉末一般,这又是怎么回事?”

    欧阳南微微一笑,反问道:“打铁一事,首重为何?”欧阳洵世家出身,自是家学渊源,当下想也不想,径自道:“打铁成钢,首重力足。”

    欧阳南颔首称许:“答得好。只是你说说,何谓力足?”

    欧阳洵想了一阵,道:“力气大,那便是足了。”

    欧阳南哈哈大笑,道:“小儿之见。”他伸手召来门人,问道:“你们平日打铁,可知有几成力道使在铁上?”众人面露疑问,都不知他此问何意,巩志上前答道:“回秉师父,我辈铸剑师打铁,九成力道使在铁皮上,却只有一成力气灌注铁心。”

    欧阳南抚须大笑,道:“不愧是你们的大师哥,见识就是不同。”他拿起粉末似的青砖,道:“打铁讲究的不是力大,而是要把力道灌到铁心里,这才能使铁性锻冶,去芜存菁,寻常咱们用锤多在浪费气力,**成力道都打在铁皮上,但这“雷泽刑天锤”靠着这一点尖针,便足以力灌铁心,使万斤之力稳稳实实地打入铁料,所谓一捶成钢,便是这个道理。”

    欧阳洵惊道:“一捶成钢?便是靠着这个法门,才能使砖头烂为粉末一般?”

    欧阳南点头道:“不错。这刑天锤之所以号称天下第一神锤,便是为此。”

    欧阳洵此时已收起小看之心,他手抚神锤,面露赞叹之色,怔怔地道:“好一把神锤!力大无穷,却又如此细腻,有了这神锤,咱们定能造出天下第一的神兵利刃!”

    欧阳南本在微笑,待听了“天下第一”四字,脸色却是一变,神情竟是不大自在。

    阳光普照,风和日丽,这日已是十月十三下午,此时已近欧阳家开席时辰,那古三通,早早一大早便率着徒弟离去,白羽却还留在府里,准备着他的那份神秘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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