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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威终于功德圆满,把未来妹夫变成了未来夫婿,这个他可不承认,,实在是皆大欢喜,

    这一天早上,马文才来叫祝威起床。

    祝威睡得迷迷瞪瞪的,眼睛还没睁开,就嘟嘟囔囔的要早安吻。

    马文才听得不是很清楚,倾身过去,问,“你说什么,”

    祝威眼睛一睁,看见是马文才,就一个饿狼扑食,在马文才的额头留下一个口水印子。

    马文才也不恼,问:“你这是何意?”

    祝威笑嘻嘻道:“早安吻啊。”

    马文才抹一把额头上的微湿,笑得花开烂漫,阴风阵阵,他凑上去,一口咬住祝威的脖子。

    “嗷!”祝威的脑子痛醒了。

    马文才的鼻息扑在祝威的脖子上,酥酥|痒痒的,但还是好痛。

    只听马文才说:“回你一个,早安吻。”

    ……

    这哪里是吻了!

    明明是咬好不好!

    祝威捂着脖子,可怜兮兮的爬起床。

    这一天有课,丁程雍讲授《诗经》,说到“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时候,祝威写了个小字条丢到马文才的桌上。

    丁程雍眼尖看见了,叫道:“祝威!”

    祝威福至心灵,腾地一下站起来,越过马文才的旁边抓起小纸条撕得稀巴烂。

    丁程雍的眼睛更锐利了,他拍了拍教鞭,慢慢踱过来,“你刚刚往马文才的桌上丢了什么?”

    祝威将手掌一摊,一堆碎纸在他的掌心里,“丢了这个。”

    “这个是什么?”丁程雍冷喝道:“不准含糊!”

    祝威立马挺直腰背:“它在前一分钟是小纸条,现在是碎纸末!”

    丁程雍被梗得无语,还不放过他,又逼问道:“你写了什么?”

    祝威说:“写了什么我忘了,老师想知道的话,可以把这些碎末拼回去,应该信息完整无丢失。不过,虽然你是老师,我还是得提醒一句,侵犯别人的**是不道德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道德这三个字让丁程雍心中火起,他大喝道:“祝威!有你这么和老师说话的么!”

    祝威不解:“老师,我这么说话不对么?”

    丁程雍被他弄得气不顺,一教鞭抽过去,被马文才一把抓住。

    马文才抓着教鞭,目光延伸,与丁程雍对上,丁程雍勃然大怒:“马文才!你也要忤逆老师?!”

    马文才眉也不皱一下,道:“老师,祝威不逊,可以‘德’教之,此乃至圣先师的第一主张。今日错在祝威,他理当受罚,但如果老师伤其体肤,不免落得‘不仁’。”

    丁程雍怒意更盛:“马文才!你这是训斥老夫无德不仁?!”

    马文才神色不变,恭谦道:“学生不敢,若有冒犯,还请老师责罚。”

    “责罚?”丁程雍怒视马文才:“老夫还罚得了你么!”

    文才兄拉仇恨拉得很稳了!

    祝威干站着,为马文才着急,终于决定用绳命去战胜喷火龙丁程雍,拯救被他祸害的文才兄!

    “老师,老师!尊师重道乃学生之本分,冒犯老师,不是出自学生本心,学生愿意自请责罚。有道是,为人师者,以德教之,德育天下,天下存德,文才兄是担心老师的责罚让学生心怀怨恨,希望老师用孔夫子提倡的‘德行’来教导学生,因为阻拦,何错之有?”

    什么“为人师者,以德教之,德育天下,天下存德”,不是他告诉祝威的?

    马文才侧目,祝威正得意的朝他挤眼睛。

    ——这个傻子,还奇怪他怎么对这些尊师重道、育人教学的学问来了兴致,原来是为了应付老师!

    丁程雍被祝威说动了,多少也是觉得他能说出这番话实属难得,便没再为难,只罚他抄写《诗经》一遍。

    但是——

    抄书两个字,足以让祝威变成霜打的茄子。

    下课的时候,丁程雍夹着书,正欲离去,路秉章叫住他:“老师!”

    丁程雍看向他,“路秉章,有什么事?”

    路秉章直接跪了下来,伏身道:“自从来到尼山书院,路秉章受益良多,今日决定离去,在此叩谢老师!”

    梁山伯和祝英台都是一惊,显然没有提前知道路秉章的决定。

    丁程雍赶紧把路秉章扶起来,一直师威颇重的他,竟然一改往日,关切道:“路秉章,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可以跟老师说,老夫若是能帮上忙,一定尽力。”

    路秉章摇头,“路秉章去意已决,不敢劳烦老师。”

    丁程雍别无他法,只能摆摆手,准他离去。

    丁程雍走出书堂,书堂里的人就稀稀散散了,娄敬文和辛平知道路秉章即将离开,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但是畏惧路秉章发难,不敢流于表面。梁山伯和祝英台急切的凑过去问路秉章为什么要离开书院,祝威看了一眼他们,发现马文才无意过去,便跟在马文才后面做个小尾巴,一起回了房间。

    走在路上,祝威还惦记着路秉章的事,又问:“文才兄文才兄,你说路秉章为什么要离开书院,他是要去哪里?”

    马文才斜了祝威一眼,“你可以自己问他。”

    祝威懊恼道:“刚刚没过去问啊。”

    马文才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过去问的。”

    祝威摇尾巴道:“那种事可以问可以不问,文才兄没有兴趣,我就不过去了。”

    马文才被祝威的话讨好了,翘起嘴角,回道,“会有机会让你问他。”

    祝威好奇:“什么机会?”

    马文才睨了他一眼,“你的问题挺多,我也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祝威知道,不回答马文才,马文才肯定会故弄玄虚,不给他解答。

    马文才问他:“上课的时候,你丢给我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什么?”

    “那个啊!”祝威嘴一咧,“我写了‘君子如匪,酷爱咬人’。”

    怎么有点不对。

    酷爱神马的——是他理解的方式不对吧!

    马文才看祝威笑得灿烂,伸手拍拍他的脑袋,“你倒是会歪解经典。”

    “你别装作不明白我的意思!”祝威皱皱鼻子,忽然反应过来,瞪马文才一眼,“文才兄!别总是拍我的头!会长不高!”

    马文才上下看他,悠悠道:“不用长高了。”

    祝威:“?”

    马文才笑道:“这个高度,方便我拍你的头。”

    话题又回到原处,祝威跳脚:“文才兄!说了不准拍我头!”

    马文才不置可否,微微躬身,缓缓的逼近祝威,温热的呼吸与祝威的交错,然后,马文才一口咬在祝威的脖子上,“这个高度,也方便我咬你。”当然,更方便吻你。

    祝威被咬一口,嗷的叫了一声,“你又咬我!”

    马文才捏捏他的脸颊,打趣道:“我每天提供那么多猪蹄给你咬,还不让我咬你几口?”

    祝威一听,脸颊鼓起来:“原来文才兄是有预谋的!”

    马文才但笑不语——

    如果没有预谋,如何捕获你这只爱跑爱跳的小胖子?

    和马文才这么一扯,祝威把路秉章的事抛到了脑后,两人慢慢走回房间,如意已经等在门口。看见马文才和祝威走来,她朝着两人福福身,叫道:“马公子,祝公子。”

    马文才颔首,请如意进屋。

    祝威的脑海里突然蹿出一句“会有机会让你问他。”,不得不佩服:文才兄真的好厉害!

    ——祝威完全没有意识到,是他太不厉害。

    如意是来道别的,顺便,重提马文才和祝威帮忙救人的事。

    当时,马文才用十个美女换回一个如意,祝英台不齿他的做法,与他闹翻,梁山伯、路秉章和如意追她而去。之后回到尼山书院,梁山伯代祝英台为出言不逊道歉,路秉章和如意亦表示感谢,只有祝英台,一直冷着脸,对待祝威也毫不含糊。

    如意绞着衣带说道,“当时我确实和祝英台一样,觉得马公子的做法难以理解。平安回来以后,路哥和我说起,如果没有马公子的办法,他准备孤身闯入别院救我,若是这样、若是和路哥的安危放在一起衡量,对那十个女子的愧疚却要轻了很多……”

    路秉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伸手覆住如意的手,“如意,那份愧疚给我,你只要幸福就好。”

    如意泫然欲泣,路秉章又拍拍她的手,看向马文才和祝威,发自真心的感谢道:“路秉章感谢你们!不论你们因为什么原因帮助我和如意,不论你们使用什么方法帮助我和如意,你们帮了,就是我和如意的恩人!”

    之后,祝威问起路秉章为什么离开,准备去哪里。

    路秉章说,“留在这里,始终难以安心,怕潘太守卷土重来,我准备带如意北上。”

    路秉章握住如意的手,如意回他一个笑容。

    祝威惊讶:“北上?北方战乱,不安全呀!”

    路秉章说:“正是因为战乱,所以,立军功的机会也多。”

    祝威还要劝说,被马文才拦住,马文才望向路秉章,目光锐利仿佛出鞘的剑,“路秉章,我期待着,你强大起来的那一天。”

    路秉章笑得自信且狂,“会有那么一天,就算是你,也要败在我的手下!”

    在路秉章和如意准备离去的时候,马文才忽然开口,“那十个女人,出身青楼,她们是自愿去潘太守府的。”

    路秉章回过头来,扬起豁然的笑容。